当别人钓起肥硕的鲫鱼时,他急得满头大汗。
王伟超也想罢手,有什么比野生的鲫鱼汤更美味呢,我也想就此停止追逐,总不能每次都空着手回家吧。
王伟超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赖皮,等我坐下扬起鱼竿,准备钓几条一尺长的大鲫鱼,让母亲好好看看我的能耐,手贱的王伟超捡起石子,向我脚下的水面丢来,我怒气冲冲的扭头,他一个猛退,好玩的事情就发生了。
我至今都记得赵新明那个惨绝人寰的大叫,接着趴伏在地,跟给王伟超的脚步,狼狈的爬着,像极了晚清臣子向皇帝悔过的场面。
当事人还毫无所觉。
等王伟超把缠在脚上的线解开,赵新明已经痛得面无人色,嘴唇给鱼钩挂得血流不止。
想了几种办法,都没有化解鱼钩想和赵新明持久结合的坚持。
看着不深,却死活取不下来,正当我们准备去医院时,赵新明又说不痛了。
我们就像原始社会的野人,趴在河滩上敲打出带有刃口的石片,尝试了去肉剔骨的原始形态。
赵新明被割得哇哇乱叫,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沾染了他的鲜血,真是罪恶深重。
从此发誓绝逼不去当医生。
那天下午我们像迎亲的新郎般欢快,赵新明背着鱼竿坐在王伟超的车后,鱼漂在村头巷尾招摇的飘着。
我们脚下蹬得威风凛凛,王伟超一马当先,起哄的呆逼们追在身后,似是屄屌屄屌的小跟班。
闲来无事的老头老太太们,以为又是一次新颖的自行车比赛,差点没开心得摇旗呐喊。
我也成了傻逼里的一员。
跑到乡镇医院,感谢先进的人类文明成果,轻轻一划,赵新明解脱了。
从此他多了一个响亮的外号,赵家屯河狸。
**********生活起起伏伏中,人民总觉得墨菲定律诸般奇妙。
时过5点,等我疯够了,正感觉天地正好,家里的门依然紧锁着,母亲还没有回来。
一扫心中的积郁后,我总心无旁顾的疯个没够。
忘了几次东西,基本也和母亲作息相同,我也就没再带钥匙这种能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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