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女人软盈的嗯啊声也接踵而来,如此的熟悉,真是可笑。
几乎电光石火间,一幅交媾的画面,就在我浑浑噩噩的脑海里蹦了出来。
似有似无,我又觉得过于夸张,何况除了“撞击声”,好像又再无其他声响。
清风附耳,毫厘入心。
确实是撞击声,很有节奏,此外,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,同样很有节奏。
当下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刺刺的,还有寒意上涌。
过了几秒的适应期后,我搜索到了更丰富的声响,比如男性的喘息声,比如肉体的拍击声。
前者断断续续,像被人扼住了咽喉;后者厚实低沉,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肥硕的肉屁股。
仿佛是为了印证我所思所想,忽远忽近地响起一声清脆的“啪”,伴着女人的轻哼,接连又是两声迅疾的“啪”。
“你这大屁股真带劲”是的,陆永平喘着粗气说,那是一字一顿,跟老牛被栓上梨一样,想听不清楚都难。
女人似乎说了句什么——也许并没有,反正这会儿连呻吟声都消失不见。
然而毫无征兆,随着“嘎呀”的一声响,撞击开始变得疯狂,厚实的啪啪声也响亮密集了许多。
女人“啊啊”两声,又低了下去,似是呜咽,却又几不可闻。
我真不知说点什么好。
不多久,撞击总算停了下来。
“还不是舒服了吗?”确实不是我的幻想,是陆永平艰涩而得意的声音不假。
可搞不好为什么,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。
“把奶罩脱了,我要捏”伴着“啪”的一声,他又说。
男女性器的摩挲声,木头的咯吱声,然后耳边弹晃“嗡”闷声都淡了,只剩下男女的喘息格外清晰起来。
女人说了句什么,很低——但确确实实说了,我不由想到冬日清晨一张嘴就冒出来的白烟。
那是我记忆中最怪异的一段。
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,在虚幻中浸出个透明的人影。
阴沉的气息凉气腾腾,却硬是结不出一片云彩,放眼过去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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