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湿润,龟头越陷越深,半圆都埋入其中。
母亲嗯哼了一声,显得娇软无比,似是梦呓。
母亲微泣的呼吸轻缓过后,我依然倔强的顶着。
搭在我腰际软嫩的小手颤了颤,又把我往她的怀里拉了拉。
我一时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但胯部依旧不知死活的前进。
如我一样触感敏锐,母亲的屄唇兴奋的张开了,也许是被我剐蹭成那样的。
软嫩的腻滑感越来越强,母亲的呼吸也不再安详,变得喘短而频急,勾在屁股上的腿,在我来回抽动下,也若有若无的惊颤。
这感觉很奇怪,我觉得母亲其实已经醒了,而内心的恐惧也在逐渐变淡了。
我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犹豫着把脸攀在母亲肩头,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她晶莹的耳垂,白嫩中渗着鲜艳的红润,一直蔓延到耳根。
屋里通透着亮光,我很怕母亲突然暴起,一脚将我踢到床下,白天她的威严依旧深刻在我的心里,只是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忘了。
那深藏在心里的稚嫩野性,只敢在黑夜里滋长,我开始紧张起来。
或许是欲望的根茎已经插入进去了小半,退或守,结局似乎都是一样的。
我继续坚持着,浑身僵硬地绷直着,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。
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肉弧间不安地试探后,终于突破了阻碍,滑入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。
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肉在轻轻挤压,继续挤入,一道道热嫩环环而扣,爽得我忘乎所以,颤抖着叫了声;“妈”一张嘴,我就觉得脑子给门夹了,掩耳盗铃的乱插一气不好么,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。
世事总是无常,充满了戏剧性,母亲真的醒了,她轻轻悠叹了声,嗡哝的说道;“天亮了”虽然进入得不深,我却拼命的越插越快,就像跟时间赛跑一样。
结合处伴着我的挺动,都被搅弄出了细微的滋滋声。
母亲的话穿透我的耳膜,吓得我冷汗凶淋。
心里大叫一声不好,还没等我退去,母亲勾在我屁股上的腿一用力,我就被她抓脏在当场。
我开始害怕起来,一动也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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