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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我才感到浑身满是酸痛。
母子没有过夜恨,年少末有隔日愁,虽不尽然,可大意是相通的,大白天的,我心里少了那股震天憨地的愤怒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母亲抓了个正着,我羞愧难当。
世事难料,好是突然。
母亲抓起床边的衣物,一下就盖在了我的脸上,还没看到她是恨是怒,眼前就一片黑暗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母亲抱着我一个翻滚,她就坐在了我的身上。
大惊失色之下,一度以为母亲要把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捂死。
我一下子想到了东晋孝武帝-司马曜,他就是被捂死的。
我开始凌乱了。
母亲一骑上来,顺势就抓住了我的手腕,抬至脑袋上方,用胳膊死死压住。
虽然大哀大悲时很想死,但过了一夜我就不想那样了此一生,我还有好多场球赛没看,还有很多人没来得急道别。
我挣扎着,这就导致一个很尴尬的情况发生了。
母亲两腿大张的骑在我身上,内裤覆盖的尺寸也相继拉大,裤沿把我老二都快折断了,但我的龟头依旧顽强的卡在母亲湿漉漉的屄唇里。
“躺着别动……”母亲一声轻吓,而后微微直起身,把被子顶得老高。
被闷死,或孽障的老二被折断后失血而亡,我只能选择前者。
毕竟后面的死法实在是太难堪。
等我僵直着不动,母亲柔嫩的手就伸了下去,握住了我涨硬而起的鸡巴。
女人的心思,有时候真的难以琢磨。
母亲的屁股抬得很轻,可以说是慢慢把我老二从她穴里蠕弄出来的,等整根拔出,又握着那肉棒上下轻轻的捋,像是在推血过茎,为我抚平伤痛感。
按道理是不该如此的,但我的身体再次燥热。
那时候脑子里总天马行空的乱想,一时间我感觉母亲是什么教派的信众,她正在举行什么仪式,要把我献祭给她信奉的神灵。
“别去找他行吗?”搓弄了十几次,等我老二能感受到舒心的快乐。
母亲轻轻伏在我耳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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