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木木来报,说爷要来,欢喜得连自己都忘了。”
“傻,憨,可爱。”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。
“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倾心爱慕的男子携手在这样安静的午后,踏着白雪,赏着红梅。这曾经是奴家少女时代的一个梦。”
“那就把梦好好的做下去,别急着醒过来,你的手好冻,在梦里你的良人会这样为你暖手吗?”说着,秦玉撩开衣襟,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怀里,贴着温热的胸膛。
“梦里的良人是虚的,看不见摸不着,而爷的身子温暖,真实!”男与女的嘴凑到了一起,香舌转动,砸呜有声。
亲了好一阵,直亲得阮夫人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如樱桃含露,两人才罢休。
阮夫人看园中寂静,四下无人。不由眼波横转,乖巧的撩开衣襟,裸露出半边雪白酥胸,腻声说道:“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。只要爷喜欢,奴家身上无论什么地方,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。”
只见衣襟敞开处,两团雪乳以肉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嫩腻滑,此刻寒风一吹,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,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,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,双乳不甚大,只堪一握,坚挺而富有弹性,嫣红的奶头,在体外冷风和体内情火的交煎下,倔强的翘了起来。
秦玉手把两团软肉,细细摩弄揉搓,翘起的奶头像两颗熟透的红枣,阮夫人眯着一双迷离媚眼,嘤嘤娇吟。她多日未与秦玉欢好,此刻裸着前胸,虽然冷风阵阵,却难挡体内情焰滔滔,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几能滴出蜜来。
秦玉亵玩玉乳多时,胯下定海神针如被孙大圣念了咒,扯将起来,硬梆梆竖起顶到阮夫人的小腹上。阮夫人香舌濡湿,舌尖舔着秦玉的耳珠,昵声道:“爷!
硬了哦,奴家在湖心亭备有美酒佳肴,也铺好了舒适的暖榻,爷!我们去那儿好吗?”
秦玉却不肯,把双手从阮夫人怀中伸出,替她整好衣襟,笑道:“白雪红梅,美景当前,岂能辜负?索性就与此间,阿阮给爷来个“红梅枝头春意闹,雪日晴光静品箫”如何?”
阮夫人一颗心儿都系在秦玉身上,自然事事顺着他的意,只是白雪皑皑,不能久跪,阮夫人掖了掖罗裙,把它夹到腿弯处,然后款款蹲下身子,手指温柔的撩开秦玉的袍服,解开了裤子,把他那奢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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