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动,思忖道:“如今时值午后,我倘欲起身,巡抚夫人定要执意挽留,那时即可如此如此!”遂借故解溲,起身于后园,速写一字条,藏子袖中,旋即回身落座。
席间,三人举杯同饮,谈笑风生。秋香侍酒殷勤,不时偷窥鹏飞。酒过数巡,夫人因不胜酒力,当即伏于桌上,巡抚于侧,忙忙扶他。鹏飞趁此扯出字条,速扯至秋香袖中,二人会意—笑,方扶了夫人回房睡去。
须臾,鹏飞假故起身要走,巡抚果是强留,鹏飞下心暗喜,亦不推辞。二人又叙一回,巡抚方送鹏飞就寝。
再说那秋香至晚,取出字条视之,只见上书“今夜二更后花园晤”,不觉心下暗喜,将那字条紧贴胸口,思忖道:“不想我一个丫头,竟遇着恁般好事。”思想间,登时春兴勃发,周身燥热难过,奈时辰未到。只得勉强和衣睡下。
未及二更,秋香即悄悄起身,轻启房门,趁着月色,潜至后花园,于锦绣阁内,静候鹏飞。不多时,鹏飞亦至,秋香觑见,忙忙出阁相迎。鹏飞跨步,将秋香搂住,并至阁内,于榻上同坐。
鹏飞道:“俏心肝,今夜无人知晓,你我于此好好消受罢。”
秋香道:“蒙大人错爱,奴奴岂有不从之理!”一头说一头已偎于鹏飞怀中。
鹏飞左手揽住秋香,右手即卸了秋香衣裳,显出粉嫩的酥胸,将手抚其||乳|儿,揉摩不定,连呼有趣。秋香火盛情涌,娇声滴滴,道:“这奶儿有甚可爱,莫如去摸我那牝儿,岂不更有趣?”一头说一头扯了鹏飞的手,直奔向自家股间。
鹏飞知他春光发动,遂卸了秋香裤儿,探手于胯间,轻抚那紧扎扎的小牝户,只觉牝中y水链涟,早已泛滥一片,遂道:“心肝牝中缘何流之不竭?这水儿且是何处而来?”
秋香笑道:“许是被章郎所惹,自荫精中而出!”
鹏飞道:“心肝此话怎讲?”
秋香道:“但凡女子渴盼春情之时,牝中紧捻,那精儿熬当不住,自会溢出些水儿,谓之y水。”
鹏飞闻之,甚觉有趣,遂将指拨弄花心片刻,又挖进一指,曲径通幽,惊道:“不想心肝牝中竟自会吐纳,真乃世上少见,”
秋香更是娇声娇气,将腰儿扇儿一般摆摇,道:“章郎过誉!奴奴尚未曾行过云雨之事,得蒙章郎不吝赐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