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好古又抽送了一会儿,觉牝中不似先前润滑,渐渐干涩难行,知其y水枯干,春心难动,心中不悦,拔出阳物,挖进指头触其花心。则觉室内肉珠累累坟起,如榴子之状,将嫩心儿抖了几抖,莲瓣激张又挖进一指,于牝内搅动一番,弄得那牝口儿张一翕,牝内丽水儿渐生,又并二指齐进。抽扯磨转片时,y水儿早汪汪流出,
冬梅依旧木然而立,勉力承受,陈好古挖了一会儿,挖出些水儿出来,又将阳物抹上些自家唾液,好歹凑合重又cao将进去。狂抽乱送了一阵,正畅美之际,忽听远处足音渐起,慌得冬梅将没头没脑乱弄的陈好古狠力一推,提上裤子夺路而逃。
陈好古愣愣怔怔,把个硬梆梆的物件儿暴露在外,含忍不泄,耳又闻人声已近,顾不得喘,扯住门板将身子遮住,不意门板正拍在gui头上,身子一抖,顶在门板上大泄。门板被顶得一动一动的,陈好古急把持住,只泄了一半,单等那人过去再着衣出去。
且说那人走至门板前却驻足不动,陈好古心惊,低头看去,隐隐见一双绣花鞋儿,心中喜道:“逃了一个,又送来一个,正好泄火。”遂运足气力,将门板猛推,咣郎一声将那人撞翻,赤身抢上死死压住,不管生熟,急急去剥那女子裤儿,那女子被门板撞晕,卧在地上脸儿歪在一边,恰被衣上别着的帕儿遮住。
陈好古滛火正旺,卸去其内衣就挖那高高迭迭的妙物儿,紧暖胜过冬梅水蓬蓬的那物儿。
陈好古腾跨在白嫩嫩的肚腹上,扶住肉具在牝口逗逗弄弄,不忍进去,摩弄一回,弄出些水儿出来,心中欢喜,遂欲cao去,又觉不妥,贪看了一回,正见:
门户两扇如紫绡,白肉臃肿欲吐,蠕蠕乎似蚌胎剖珠,体毛卷缩类狮茸,毛下鼻棱微下压,水道口似括白绉囊,两肉翼间犹叠红绡,渐洳及谷道。举体如束素,香气逼人。
陈好古看得实在难以忍得,方稳稳搭住牝口,正欲挺入,那女子遽然而醒,一把掀开遮住脸的帕儿,见状大骇,急叫道:“爹爹,你在做什么?”
陈好古闻言大惊失色,慌忙起身细观瞧,却原来是女儿玉凤,羞愧至极,慌窜至门后躲起。
玉凤坐起,看着赤裸下体,明白过来,哇的一声大哭,急忙着好衣裤,—溜烟跑不见了。
陈好古胡乱套上裤儿,四顾无人,心下慌张,知闯了大祸,踉跄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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