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走,去到书房躲避不题。
且说玉凤一路哭哭啼蹄奔前厅而来,欲将受辱之事禀告萱堂。
何故令出此荒唐、尴尬之事?原来玉凤在厅上陪客人饮茶,因内急,觑个空急急如厕,临至角门见那门板儿无风自动,遂觉奇异,驻足细观,孰料门板扑至立时倾倒,登时晕将过去,及至醒来,觉一人骑跨在身上在腰间舞弄什么,掀开遮住脸的帕儿,细观其人,才知乃父,故高叫一声,惊走那陈好古,坐起一看,方知已被滛辱—番。心中大恨,遂直奔前厅,欲告发乃父禽兽之行。
及至前厅,已不见母亲,遂急奔后堂,撞门就进,夫人吃了一惊,问道:“何至如此慌张?”
玉凤近身扑倒床上放声大哭,夫人追问其故,玉凤愈发哭叫不止,夫人劝了又劝,方才止住悲声,遂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讲与夫人听。
夫人听罢,头目森然,昏倒于地,玉凤急忙急忙去救,众侍婢蜂拥而至,七手八脚将夫人抬至床上,玉凤急差人去请郎中。有人去请陈好古,陈好古亦吃了一惊,却不敢来,故意拖延,
郎中未至,夫人已徐徐醒来,口中喃喃不清,双目紧团,面色青紫。玉凤心若刀割,不知该如何相劝,只得陪着暗暗落泪,不多时候,郎中及至,进屋一眼看见玉凤,话亦不言,转身即走。一侍婢忙拦阻,郎中不耐烦道:“前番遇到的小妇人,怎生又在这里装病?此番我不被耍了。”言毕欲走。
侍婢道:“你且看清是哪个病人再说这些怪话。”
郎中这才见到夫人在床上沉沉卧着,道了个不是来到床前,欲为夫人诊脉,夫人摆了摆手,郎中不解,呆看一回,侍婢掏出些散碎银子递与他道:“夫人之意是请你回罢。”
郎中接过银子,自言自语道:“又遇到一个怪人,却赚了银子。”开门去了不题。
夫人又将手挥了挥,众侍婢识趣而出。
玉凤道:“娘亲保重身体,莫气坏了。”
夫人缓缓道:“娘死不足惜,只是便宜了那个老畜牲!他还不曾来见?”
玉凤摇头,夫人叹了一回,道:“我儿也要将心放宽些,事已至此,无法挽回,倘传嚷出去,甚为不利,且忍耐一时,待为娘与你出气,差人唤那老畜牲过来。”
玉凤起身至门外与一侍婢耳语几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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