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乡村原生态作品:不灭的村庄》

四季飞歌(十)(5)(1/2)

    于是,在木琴刚刚跨上了床,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,茂生便一把搂住了木琴,三下五除二地替她剥去了剩余的衣服,拖进了被自己身上体温捂得温暖如春的被窝里。他结实的身子如藤条样儿地裹住了木琴,粗壮有力的大腿紧紧绞住她细滑的腿脚,宽厚的嘴唇严实地堵在她的嘴上,两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快速地游走着。浑身能动的部件全都活动起来,没有了一丝的空闲儿。

    木琴被他撕缠得喘不动气,也动弹不得。她好容易把自己的嘴巴从茂生死死含住的宽厚嘴唇里挣脱出来,喘着粗气道,你别急?,我有事跟你商量呐。

    茂生回道,有啥事,等好过了再讲嘛。不待木琴回腔,自己的那副嘴巴再次侵袭上来,把木琴的嘴舌深深地吸进去,不给她任何讲话机会。

    茂生不愧是山木匠的后代,完全秉承了祖父辈细致扎实的品性和优点。在平日里做事情,他的细心、精巧、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儿,把他这一门里的一贯作风展示得淋漓尽致。即便在两口子夜里的房事作业上,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茂生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体附着在木琴的每一寸肌肤上,如一具藤蔓,紧紧攀附在柔嫩的枝干上一样。他的手指在木琴的肌肤表皮上轻轻地摩擦着,游走着,触摸着。从脚趾到脖颈头顶,再从后背移至前胸腹部,不温不燥,不急不缓,游动均匀,有条不紊。在触摸游走的过程中,他着意用指尖去叩击着一个名叫“幸福”的门闩,用心去体验这幸福里包裹着的惬意,用自己的灵魂去感知属于自己的另一半魂魄。他绝对不知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准确表述这种叩击、这种体验、这种感知。但是,能够准确表述出来的人,未必如他这般陶醉,这般痴迷,这般醒悟。他当然不会知道如何用心灵来对话,但他已经在进行着热烈深情地对话。浓浓的话语淹没了他的心魂,也同时淹没了与自己同甘苦共患难的女人心魂。俩人开始极速地下沉,下沉。下沉到未知的深渊,未知的领域,未知的未来。甚至,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未知,只有他和自己的女人。

    木琴的心火已被他点燃,并暴烈地燃烧起来。熊熊的火光照亮了俩人内心里每一处角隅,炙热的温度熔化了木琴原本坚强的意志和倔强的脾性。她没有了丝毫地飒爽雄威,心甘情愿地缴械投降,彻头彻尾地成了自己男人怀抱里的温柔俘虏,或是乖顺的婴儿。任凭他肆无忌惮地摆布和呵护,早已迷失了自己原本醒目的坐标和位置。

    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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