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‘小毛子’。
“是!怪我!怪我躺着有人动的跟个冲床一样,不停的。
还不要插电!”冲床他没见过,但三毛表哥跟他讲过,大概形容的也算贴切。
又不是真太监,脾气上来阿拉小毛还是能占据主导地位的。
“你!叫你停你停了伐啦?还弄得我都出血,疼死了……”被他一说,想起昨晚的情形,阿芳越说越没底气。
她又不晓得后面会这样舒服的,想起来下面就痒痒的,但破瓜之痛仍在;说道最后索性钻进了薄薄的白床单里。
“咦?你属猪八戒的啊,倒打一耙,自己明明说的是‘不要停’好伐。
你坐下来的时候么看准点啊,我的小弟弟都差点断掉了。
”其实小毛的痛感大多是因为人家阿芳是第一次,华容小道难走了些。
他这样说只是让自己显得更像是被害者。
“你,你强奸我!”到底是学习委员,强奸都用出来了。
床单下的阿芳据理力争,阳光到是特别好,好到她红扑扑的脸蛋都隐约可见。
“呦呦呦,没听说过还有送上门来被强奸的。
真这样么我也要去你家里强奸你啊。
”说管说,脑子里又突然想到了秀兰阿姨。
‘夜半三更’,又是‘强奸’,小流氓一下子兴奋了,硬起来盯着裤子,有点疼。
“你!流氓,不理你了,哼。
”这一下大转身幅度有点大,阿芳贝齿咬唇,不好在小流氓面前落了下风,给你看个背,寂寞死你。
“芳芳。
芳芳?好好好,都是我不好,好了伐?下次我轻点可以了伐?”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,小毛从来是无师自通,还想要下次。
见阿芳转身,床单包着伊浑圆的屁股凸显出来;本就金鸡独立的小流氓精虫上脑,也不管这里是卫生室,一边说一边盯着阿芳的屁股就要往床上去。
“咔嚓!”正在此时,卫生室的门突然开了。
“哼!郝亮,欺人太甚!”将病历单往地上一摔,一向沉稳的卢明也忍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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