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,他们,这,这是人干的事啊!呜呜呜……”病床边卢夫人握着弟弟的手又哭又骂。
“姐,姐夫,我,我,我……”只能匍匐在床的贾兴面无血色,大概是在后庭处都流干了,他现在都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。
“弟弟,别说了啊,别说了。
有你姐夫在,没事的,没事的;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,呜呜……”看着打过麻药的弟弟脸色煞白,卢夫人疼在心头,家里就这么一个能传宗接代的,还被人这样欺负。
可现在已经尘埃落定,还能怎么样呢。
“你确定是郝亮指使的?这三科可是王建国的手下。
”卢明很快冷静下来,他早上去找了郝亮,调子算是定下了,他自己也跟组织上提出了申请。
现在这场面,打狗也要看主人,有些事卢明要重新考量一下了。
“姐夫,就是他!这个姓郝的带着人抓我,叫人把我送到三科办公室,我被那个姓陆的,姓陆的……陆……呜……”今日何日兮,得与王子同舟。
蒙羞被好兮,不訾诟耻。
古代这叫龙阳之好,断袖分桃那都该属于爱情故事。
可他贾兴不好这个,这被个男人强奸,他实在说不下去了。
“然后呢?说重点。
”卢明皱了眉头,他也觉得恶心,烧锅炉的就他妈的该烂在锅炉间里,这种事都能做得出。
“呜,早上,早上那个三科姓管的过来,跟姓陆出去不知道说了什么;没一会,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。
我隐约听到的‘王主席叫放人’,姓陆的就说‘郝书记说了要叫他没法比做人!’到后来还是那个管科长自己进来把我掺了出去。
”贾兴认真的回忆,虎口脱险,终身难忘,要不是管龙自己真有可能叫姓陆的做死。
“然后呢?那个姓管的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怕不是王建国的反间计吧,卢明继续确认。
“没有,一路出了厂,到后面我晕了过去。
姐夫,我,我对不起你,我不是人,呜……”本来自家‘孩子’做了坏事,但现在人家受伤了,继续装可怜,‘大人’就不会怎么责怪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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