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工具包从三楼下来,与正走上二楼的银凤正好对上。
“嗨,給国家呀,社会主义大家庭,共产共享的,多好。
”银凤知道这老不正经的想套她。
要是自己说‘那你赶紧去找,生个孩子’之类的话,对面不要脸的就会说‘哎呀,谁给我生啊,要不阿妹你帮我介绍一个吧?’边说一对贼眼还要在自己胸口不停打转,诸如此类,浅尝即止。
“唉,那我这副老身板去共享,谁要啊。
啊?”老色鬼已经有话说,到底调戏妇女这门手艺他老万敢在石库门里称老二,没人说自己第一。
“喂,出摊啊,正好一起走,等班车去。
”刘涛适时的出声,打断了那老头兴趣盎然的喋喋不休。
船工又没宿舍,国有企业,一辆大解放弄过来当当公车的实力还是有的。
“啊,好。
”欺软怕硬的老家伙对管龙和刘涛都是毕恭毕敬,到底人家年轻力壮,人高马大都不是好惹的。
跟只大马猴似的快步走下楼梯。
银凤机紧退后下去让他,然后跟就跟刘涛道了别,头也不回的扭着屁股上了楼。
“哎呦,什么味啊这是,小鬼头你晚上喝豆油啦?”一进屋就有股子豆油混合这别的淡淡的奇怪味道,当然,几十年后也有人管那股淡淡的味道叫做‘费洛蒙’。
“什么味道?老娘你上班太累了,福尔马林当豆油了吧。
”小毛戴着两只黑眼圈,头也不抬,眼也不睁,人趴在床上,慢悠悠的回答。
“死小鬼,你昨天晚上干嘛了?老实交代。
”放下包,银凤开始顺着问道闻起来,房间不大,这破案就是几秒钟的事。
“哎呀,烦死了,我要睡觉!”眼见老娘嗅着鼻子朝自己床铺走来,小毛顿时有点慌,要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就该去拿阿芳家的油,到底菜籽油没有那么大味啊。
“说!这是什么?怎么回事?”都说恶有恶报,这报的也有点太快了。
银凤一看到儿子用力捂着毯子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,果然,一拉开就看到床单上一滩奇怪的印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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