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啊?我不知道,我要睡觉!”我是流氓我怕谁,翻过身来,屁股一盖,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起来。
当然,除非他老子真来了。
“睡!我叫你睡!你都睡尿床了啊,啊!咦?你在床上喝豆油啦,给我说怎么回事,不然给你耳朵揪下来。
”雌老虎发威一点不比小毛的老子威力小,银凤上去耳朵一拎,后者就只好一边‘哎呦’,一边挪开身,跟着她的手慢慢的从床上下来。
“啊?嗯……这其实吧,不能怪我。
”揉了好一会耳朵的管小毛算是勉勉强强的醒了,一天没睡的他着实显得有些迟钝,嗯了好一会儿才看了看自己老妈道。
“哟,不怪你,怪我好了吧。
床单你洗啊,给我说,这豆油怎么跑到床上去的!”银凤说完,又要去捏小毛另一只耳朵。
“哎哎哎,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好歹也是什么‘白衣天使’,国家医务工作者,怎么好这样凶,你那些病人还不要被你弄死啊!”战斗经验丰富的小毛捂着耳朵,往后一跳就到了墙边,这房子实在小,眼看没处躲了就跟对面凶神恶煞的母夜叉讲起理来。
“我不是君子,我是你老娘,你小子今天要不给我说清楚,我要你好看!”说时迟那时快,银凤已经撸胳膊挽袖子从自己的大床头把鸡毛掸子抽了出来。
“宋银凤同志!主席教育我们武力解决不了问你题,你这样残害祖国的花朵,打坏了我还怎么为祖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做贡献?”边摆手边说,小毛瞟了一看房门。
“好啊,我看你是‘皇帝剃头’目无王法!有本事你今天就‘大肚皮走钢丝’给我从二楼跳下去,不然就别想从这个门出去!”老娘看不出你这点苗头你管小毛就不是我生的。
银凤往房门口一站,鸡毛掸子指着小毛开始了本地歇后语威吓。
“哎哎哎,好好好,你老人家别生气,多大点事嘛,气坏了身体倒霉的还是你儿子我,送终出殡摔盆子当孝子,还不是都要考我。
妈,为了张床单,不值得,啊。
”唯一的生门被堵,换谁都冲不出这亭子间般的八卦阵了。
小毛此时嘴上说着,但脑子飞转,想想昨晚上兰兰在自己这里境遇,自己还真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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