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寒将金莲捧在脸前,拿鼻子没头没脑的乱嗅,但觉丝丝异味,沁人心脾,颇觉助兴,肉棒更是大了一圈。
赵守贞吃羞,把脚往后一缩,却被赵禄寒牢牢抓住动弹不得。
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脚腕的螺丝骨,只觉入口滑腻,牙齿轻轻咬松布袜,淡淡的咸味配合着少女玉足特有的气味,让赵禄寒心神俱醉。
明代妇女缠足之风颇盛,虽不如清代时普及,但从士族到民间均以缠足为雅,大部分诗书世家女郎大多都从七八岁起就缠足,农家女却是不缠足的,因为要砍柴种地,缠足不便劳作,这缠足也成了不事生产的富贵象征。
而缠足又以扬州小脚为佳,扬州小脚大拇指是不拗断的,虽稍显大一些,但胜在纤细,行房时即便浑身赤裸,这金莲绣鞋却是不脱,富贵之家多在绣鞋上做文章,用料做工各具花样,极尽华美,甚至还有用绣鞋斟酒来饮,这叫做「莲杯」,乃是明代士族中一风雅之事,赵禄寒就颇好此道。
赵守贞却对一双金莲被舔弄颇觉羞耻,只是拿手捂着眼睛不敢观瞧。
此时赵禄寒渐觉女儿身体火热,每棒下去必溅出花液,愈发卖力,道:「乖女儿……美不美……?」赵守贞却闭眼不答,双颊红透,虽觉得极美,却总觉得碍于人伦,不好答话,但喉中却是一声接一声的轻吟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「乖女儿,你叫一声爹来听」赵守贞妙目微睁,双眼如水一般,乜了父亲一眼,感受到下体火热,娇躯周身酥软,腻着声道:「爹……爹……啊……」赵禄寒听见女儿这么叫,禁忌乱伦的刺激感登时涌上,更是如有神助,两手撒开金莲,扶正女儿玉面,一口便含住了朱唇。
「唔……」舌头顶开贝齿,四下一扫,便寻到了香舌,丁香暗渡,香津四流,更觉美味异常。
抽弄了百余下,赵禄寒再也忍不住,虽行乱伦之事,却也不敢射在体内,忽的将肉棒抽出,对准了女儿的脸,「噗噗」一阵,将白花花滚烫的精液喷了一脸,然后顺势顶入她的口中。
肉棒一离玉蛤,赵守贞便用手自己抠入肉洞,此时被这滚烫的精液当面一淋,花汁四溢,浑身一下一下的颤抖,跟着就泄了身子。
赵禄寒待女儿用口给自己清理完了肉棒,伸手拿过了床前的一方汗巾,给女儿上下擦拭,又少不了一番爱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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