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将脚趾头从夹棍的碾压中解脱出来一样,但是没多久她的脚丫就不再挣扎了,一方面熬受酷刑让她消耗了太多的体力,她几乎挣扎不动;另一方面她不敢再挣扎了,夹趾的剧痛让她害怕自己的脚趾头被碾断,更何况脚趾有些麻木了,她只能硬挺着身子一边竭力熬刑,一边发出各种抽搐的惨叫,浑身上下都在拼命颤抖,汗水流了一层又一层,终于她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,微不可闻,身体的颤抖也不再那么剧烈——她疼晕了过去。
「……」看到珀斯这副狼狈的样子,空母栖姬都不知道作何感想,拷问这种事她做多了,珀斯是那种极为罕见的、人虽小但忍受能力极强的舰娘,换句话说,她很值得拷问,而且空母栖姬非要从她身上撬出情报不可。
不管用什么手段。
珀斯再一次醒来,依旧是那个老虎凳,珀斯开始畏惧醒来了,每一次清醒,自己身上就会多一点伤口,同时也意味着自己要体验新的刑罚,老虎凳、抽脚心、夹脚趾,每一道刑罚都刷新了她对疼痛的认知,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孩子,她也怕痛,她的勇气无非是提督赐予她的,她珍惜和提督的缘分,也意味着她想要为提督承受即将面对的一切。
真是奇妙,若是在以前她的脚趾撞到柜子她都会流泪,可现在她的脚趾被刑具夹得又青又紫,甚至小趾被夹出了鲜血,她居然一滴泪都没有流,虽然疼得嗓子都喊哑了,如临地狱。
「已经足够了吧,再坚持也没有意义,我还没有下狠手呢,这种刑罚,哪里是你们舰娘能够承受的,充其量你们只比人类多一重特殊身份而已。
肉体和人类一样脆弱,稍微拷问一下就是皮开肉绽」空母栖姬手握着老虎钳,在珀斯眼前夹了两下,发出「啪啪」的响声,「脚趾疼吗?告诉你,还没有疼到极限,别怪我没有提醒你,你要是再不吐口,我就一个个把你的脚趾甲拔下来,拔一次,问一次,不招就接着拔,十个脚趾甲可是能拔好久的——」珀斯看着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老虎钳,上面似乎还有暗红色的反光,那大概是之前受刑的舰娘留下来的血迹。
她暗暗咽了口口水,拔趾甲,拔掉会怎么样?还能长回来吗?自己的脚趾头又会怎么样?她不断胡乱想着这些问题,紧张地搓动自己的脚趾头,虽然刚刚被夹过的脚趾头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,但是面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刑罚,似乎紧张反而能缓解这样的苦痛。
然而当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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