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祥来了,手里捧着一摞已经被整理过的奏章,「这是我从忠王那里取来的折子,你要不要过目?」「不用了!」幼天王转过身道,「朕不看,看了也看不懂,你和忠王商量着办事就行!」「是!」傅善祥说完,正要退下。
「慢着!」幼天王道,「老天王的遗诏里,有一条好像说,等他归天之后,就放你自由是吗?」「是!」「朕能不能抗旨?」「啊?你说什么?」傅善祥抬起头问。
「朕不想让你离开朕!」幼天王走到傅善祥的跟前,目光直视着她道,「你是太平天国之花,把你留在天王府,不仅能赏心悦目,而且还能让你像伺候老天王一样伺候朕,两全其美!」傅善祥的头垂得更低了,自从那次事件后,当她站在幼天王跟前时,就像被人扒光了一样,总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「朕听说,那次你被朕的姑母教训了一顿,可有此事?」「陛下说得没错!」「掌朝仪,」幼天王忽然要去捉傅善祥的手,却不料,傅善祥像早有准备似的,往后退了一步。
幼天王也不紧逼,道,「现在是朕掌权,只要你留在天王府,今后朕的姑母,绝不敢动你!」「陛下,臣没有想过要离开太平天国!」傅善祥道。
「啊?」这回,轮到幼天王吃惊了。
傅善祥从考中女状元起,已经和太平天国永远地联系在了一起,割舍不断。
虽然,她在天国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人生,看尽了悲欢离合,享受过极尽的荣宠,也受过难以启齿的委屈,可是,她依然相信自己的天国的人。
太平天国已经穷途末路,她也相信,总有一天,一定会好起来的。
幼天王又往前走了一步,他又想去捉傅善祥的手。
可是,傅善祥又退了一步。
「你敢拒绝朕?」幼天王不悦了。
「臣不敢!只是……违背天伦之事,臣是宁死都做不出来的!」「宁死?」幼天王道,「朕倒是想看看,你怎么个宁死法?来人,把掌朝仪带到朕的寝宫里去!」来的人是司琴。
司琴看了看傅善祥,却没有动手。
幼天王大怒,指着司琴道:「朕不要你伺候了,你滚!来人!来人!」幼天王不停地大喊着,把天王府里的女官都召了过来。
他指着那些女官喊道:「你们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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