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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便要学了,还有许多侍候男人的功夫,也是要学的。
”周义贼兮兮地说。
“你……”玄霜悲叫道。
“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,我们修习的奇功,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,要能速成,便要纵欲,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,事倍功半事小,还不能得到大成。
”周义正色道。
“我……我学便是。
”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,唯有强忍凄酸道。
“这便对了,女人侍候男人,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。
”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,往玄霜胸脯压下去。
“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!”玄霜急忙往后退去,怒道。
“湿了便湿了,总要脱下来的。
”周义晒道。
玄霜没有作声,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,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。
“洗干净一点。
”周义怪笑道。
洗完了脚,又用干布抹干净后,玄霜捧起脏水,转身便走。
“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。
”周义在后叫道。
玄霜捧着清水回来,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,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,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,不禁芳心剧震,知道大难临头了。
“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,大声念几遍吧。
”周义诡笑道。
“不用念了,我记得!”玄霜颤声说。
“那幺把衣服全脱下来,要画押了。
”周义兴奋地说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要……”玄霜如堕冰窟地叫。
“不错,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,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!”周义残忍地说。
“为什幺?”玄霜害怕地说:“为什幺要难为我?”“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,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淫邪,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,那时别说是我,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,如果你忽地歪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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