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有活路吗?”周义森然道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立誓……”玄霜怯懦道,暗念此人如此可恶,要是练好武功,不取他的性命才怪。
“立誓?立什幺誓?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,只要能宰掉宋元索,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,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!”周义恶毒地说。
“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幺用?”玄霜哀叫道。
“有用的!”周义言之凿凿地说:“知道降头术是什幺吗?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奴规,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,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,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,嘿嘿……保证要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却又生不如死!”“不……不要!”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,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。
“只要你练成武功后,仍然对我忠心不二,又不会发作的,还怕什幺?”周义诡笑道。
这些其实全是鬼话,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,暗下毒手,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,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,那便死得冤枉了。
“如果你助我报仇,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。
”玄霜急忙道。
“你说什幺也可以,但是要想练成奇功,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!”周义斩钉截铁道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玄霜粉脸煞白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不要你你我我了,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,报却大仇的话,便脱光,让我给你破身!”周义冷冷地说。
“……好,我脱!”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,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。
玄霜脱得不慢,转眼间,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,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裤。
“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,你是王府的女奴,不是卖解的*。
”周义冷哼道。
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,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,可真麻烦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其他的衣服。
”玄霜凄然道,事实上离开俞府时,她什幺也没有带走。
“那幺里面便别穿了,方便我操你。
”周义淫笑道:“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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