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刷了牙,翻找药柜给自己找退烧药吃。
因为懒得烧水,她直接就着直饮机里的凉水吞下了药片,吞咽的时候就跟吞下了一块冰似的,凉凉的一路从喉咙滑到胃,冰得她头皮发麻。
吃下药她头还是昏沉的,但并不想睡,于是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摆弄手机。
夏衍仲大概是忙,没有给她发信息,屏幕上只有敖衡的三个末接来电。
莫安安想给朋友发信息抱怨两句,不当心错手刷开了对方的朋友圈,上面显示好友十分钟前带着孩子去了婴儿浴馆。
视频里那地方布置得很缤纷,橙红明黄,好友只有一双手入了镜,说孩子调皮、学东西很快云云,伴着明晰的笑意。
下面有熟悉的人点赞,宝妈们交流育儿心得,全是莫安安不熟悉的字眼。
莫安安顿住了要发信息的手,她迟钝地发现,她和朋友走进家庭,也在彼此疏远。
寂寞铺天盖地而来,比她人生中第一场雪还要密。
莫安安把手机调回和敖衡的聊天界面,盯着那人的头像发怔。
突然,手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狂震起来。
敖衡打来了第四通电话。
发烧<失火(换妻)(南方香叶)|[]8642663发烧接到敖衡的电话,莫安安第一反应是挂断。
既然要的是性,那就最好纯粹一点,除了上床一概毋论。
她今天病得俨然已经不可能有心思考虑性欲,自然就没有必要和敖衡联系。
莫安安拇指按下屏幕的按钮准备滑向左侧,鬼使神差地,拇指却不受控制地向右一划——在她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之前,绿色的标志点亮了,来电已接通。
莫安安眉头微微锁着,眼睛看着屏幕上敖衡两个字,等到电话那边叫了她好几声,才犹豫着把手机靠在了耳边:“喂……”“打通你电话好难啊。
”敖衡不知是在哪里,话语间夹杂着嘈杂的背景音。
莫安安猜测他的唇大概贴话筒很近,因为她不但能在杂声中听很清楚敖衡的话,还能辨别出他说话时的换气声。
这使得一句简单的抱怨听上去多了几分暧昧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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