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放了缓慢恢复的奇迹,金色的光芒闪烁,一点点汇入俾斯麦的体内,白狐也不闲着,他抓住少女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双足,一点点摩擦起自己还没发射依旧挺立的肉棒来……俾斯麦猛烈的咳嗽起来,她本能的想捂住脖子上刚才被勒得生疼的地方,但下一秒惊恐再次爬上了少女的俏脸。
「怎么样?刚才你可是被勒着脖子高潮了哦?小变态」白狐抓着俾斯麦的双足,强迫她给自己足交—少女本能的反抗着,但白狐一挥手,那根连接着天花板的触手开始在俾斯麦的脖子上施加压力,「咕啊!你……混账!下流!你这人渣……咳咳……啊嗯……」俾斯麦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窒息一样的声音,「乖一点不好吗?」俾斯麦的双腿被白狐的手臂牢牢抓住,她因为脖子被勒紧的微弱挣扎使得双脚来回摆动着,白狐借机,让她的足趾来回摩擦着自己肉棒的沟壑,用她的脚掌夹住肉棒,上下撸动的同时刺激着龟头和肉棒侧面……「好羞耻……大变态……这种事情……丢死人了……可是……好难受……又好舒服……不行……要昏过去啦……」俾斯麦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抽搐着,她的意识在逐渐丧失,男人在享受她双脚的侍奉同时,不断用手挖弄她娇嫩的花园内壁,被迫用脚摩擦踩弄的肉棒开始颤抖起来……白狐滚烫的种子射满了俾斯麦的黑丝美足,每一根脚趾几乎都沾上了精液,少女的大腿内侧和膝盖窝也溅上了白灼的粘液……触手稍微放松,少女能够正常呼吸了,但男人的肉棒再一次贯穿了花园……「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已经不行了……再弄……会坏掉的……」俾斯麦的眼角已经有了泪光—被触手掐着脖子无情凌辱,想要反抗却败给了快感和窒息感……屈辱、羞耻、快乐……这些复杂的情感以及对丈夫的爱恋与对他变态癖好的嫌弃……让可怜的女人哭了出来。
「告诉我你们打算做什么,我就放了你」白狐的下面顶住俾斯麦的花园深处,他抚摸着她的小屁股,暧昧地说。
「我不会出卖她们!」少女突然意识到他想让自己就范,大声说道。
「真感人~那我就让你体验被勒晕的时候被射一肚子精液是怎样!」话音刚落,那根还绕着俾斯麦脖子的触手又一次开始对可怜的少女进行绞首,她哭泣着,身体随着男人的进攻上下摆动,呼吸也因此断断续续,绞索收缩上拉着,而二人交合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翻飞着……当触手放松时,白狐抬起俾斯麦的身体,让她短暂呼吸一下空气,随后,触手一收缩,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腰往下压去,一边让二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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