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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阿哥迟疑着,开口问道:“不会是话赶话的,说了几句不中听的,被嫂子们误会了?”
昨天九阿哥听了八福晋的抱怨,先入为主,还真以为是舒舒有什么不恭敬处让人挑礼,可今日见几位嫂子的反应,明显被欺负的是舒舒。
八福晋想要做什么?
大喜的日子,耷拉着上门不说,还欺负新娘子?
舒舒没有添油加醋,将昨晚新房的情景说了一遍,叹气道:“平日要是刺个一句两句,我忍忍也就罢了……可昨晚上拿着兄弟远近说话,这谁能认下?她又是借着五嫂的话发挥,将五嫂顶在头里,我就只能回嘴了……我瞧着她说话也不是全无顾忌,并不敢与太子妃与大福晋吭声,反倒是对五嫂少了几分客气……但凡五哥出面护着,她敢这样待五嫂?五嫂今日不放心,多嘱咐你一句,估摸也是怕我步其后尘……”
九阿哥的脸沉下来,心中十分憋闷,可又不知如何解决。
八福晋嫁进宫一个月,脾气秉性都在大家眼中,最是心高气傲,满心满眼都是丈夫,其他人都入不得眼。
如今夫妻俩蜜里调油似的,自己要是去说什么,倒好像挑拨人家感情。
“五哥那里,明儿我去说……宫里都是势利眼,他不护着五嫂,谁护着五嫂……”
九阿哥到底义气,无法旁观此事,转眼就有了定夺。
舒舒不免好奇,难道除了八福晋之外,还有人敢怠慢五福晋?
“有太后与娘娘双重靠山,还有人不开眼的欺负五嫂?”
九阿哥白了她一眼:“五嫂是皇子福晋,再不开眼的奴才也不敢直接欺负到跟前……可这宫里过日子,让人堵心的法子多了……”
关于八福晋,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。
九阿哥是觉得抹不开脸,觉得自己昨晚那几句话说早了,却也不会拉下脸赔不是。
舒舒则记得“事缓则圆”的道理,这才哪儿到哪儿。
夫妻俩说着话,到了二所。
一上午走了这些多路,又顶着日头回来,两人都汗津津的。
九阿哥去更衣,舒舒也换了穿戴,换了吉服,换上家常袍子;脱了旗鞋,换了软底布鞋;摘了吉服冠,面上也清水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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